葛韦格在创作《芭比》的剧本时,她赞美了女性“爱与平和”的气质,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。“自我实现”是逆水行舟的童话,相比之下,“成为附庸”的诱惑太大了,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。肯轻而易举地把“芭比乐园”颠覆成“肯的王国”,“古怪芭比”大叫:“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,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!”这个酸涩的“玩笑”,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:“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,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,就会抵达极乐天堂;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,为时已晚,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。”比如:用假死的方式在敌人眼皮底下救出男主,这样的救人桥段放在任何严肃剧中,都让人不信,何况还是在戒备森严的日寇间谍老巢里用这种方式救人,难道日寇的特工都是抗战神剧里大傻帽吗?除此之外,我党潜伏在敌营内部的女医生,身边总有一位男军官在纠缠不清,也让人更不可信。难道绝顶聪明的特工们跟臭流氓似的不务正业吗?由此可见,这些剧情桥段设计,就是奔着“神剧”套路设计的。
Copyright (c) 2018-2023